我的妈妈是同性恋

xiuku · 发表于 2018-4-21 17:14:47

<section class="xmteditor" style="display:none;" data-tools="新媒体管家" data-label="powered by xmt.cn"></section>文 / 桂鱼青咳咳灰你希望从母亲那里得到什么样的爱？你觉得母亲是怎么看待自己的？如果你心里有这样的疑问，会不会去跟母亲说出来？柏林电影节最佳纪录片《日常对话》的台湾导演黄惠侦，是一个一度被困在这两个问题中无法解脱的女儿。成年之后，她试着重新开始和母亲沟通，于是有了这部私电影。因为家暴、单亲、性侵、性少数群体等元素，这对母女间的对话其实并不日常。但是剥去标签我们可以发现，这里头饱含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期待，而这份期待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熟悉的——我们也曾经这样渴望过。<section class="xmt-style-block" data-style-type="1" data-tools="新媒体排版" data-id="4203"><section><section style="width:100%;text-align:center;"><section style="width: 40px;height: 32px;margin: 10px auto;background-image: url("https://mmbiz.qpic.cn/mmbiz_png/EOONRlAx1VWNQiaGiboNMdeDC1ewUEwXFuI4FvniccWEp6VwV9UpFjomqhHrwM9pao9AxUjed52tnSUM8jMsyjvGQ/640?wx_fmt=png");background-repeat: no-repeat;background-size: 100%;font-size: 24px;text-align: center;line-height: 27px;display: inline-block;">1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style="width:100%;clear:both;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阿侦出身于台湾一个底层家庭，她的父亲是领日薪的油漆工，赌博、酗酒又对妻子家暴，只挥霍，不养家。从6岁开始，阿侦就跟着母亲做“牵亡”赚钱。△ 牵亡是台湾丧葬仪式的一部分，人们相信它能牵引亡魂离开地狱，去往极乐世界孩子看世间的眼光总是浪漫的。阿侦小时候以为会做牵亡的母亲很厉害，能帮助死者，还有收入。然而长大之后她意识到，这份职业其实很被人看不起。一千多年前，班固在《汉书》里就已经把“巫”划进下九流的行业，从事这一行的基本都是没有一技之长的女性，装神弄鬼，挣一点辛苦钱。而且因为忙于做牵亡，阿侦小学没毕业就辍学了。△ 黄惠侦后来说，她看到国小课本里温柔美丽的“标准”母亲形象，羡慕不已阿侦是1978生人，童年正好赶上了台湾社会剧变、发展最快的那几年。她在接受采访时说，自己其实“衣食无缺”，物质上没吃太多苦。母亲认为这样就够了，然而阿侦不满足。当时台湾人人都在觉醒，在那样的环境中，阿侦觉得不能上学是丢脸和羞耻的，她为此很怨恨母亲。这是一种很典型的亲子冲突。发展心理学的研究结果表明，人类从学龄期开始逐渐学会了“社会比较”。上小学之后，孩子们开始根据身边小伙伴的情况来评价自己，如果达不到同类平均水平，就会认为“我的生活很糟糕”。这件事会直接影响孩子的自尊水平。“张小花和李小草都有那个玩具，我也想要。““别的孩子都有上学的机会，我想和他们一样。”有些父母不能理解，认为这都是“攀比”。他们往往还在重复自己童年经历的教养方式，执行几十年前的标准。但是孩子的参考系已经走在了前面，他们会根据周围的同龄人给自己一把新的尺子。两把尺的刻度相差太大，就会有矛盾。“不能和别的孩子一样（上学）”，是阿侦的第一个心结。<section class="xmt-style-block" data-style-type="1" data-tools="新媒体排版" data-id="4203"><section><section style="width:100%;text-align:center;"><section style="width: 40px;height: 32px;margin: 10px auto;background-image: url("https://mmbiz.qpic.cn/mmbiz_png/EOONRlAx1VWNQiaGiboNMdeDC1ewUEwXFuI4FvniccWEp6VwV9UpFjomqhHrwM9pao9AxUjed52tnSUM8jMsyjvGQ/640?wx_fmt=png");background-repeat: no-repeat;background-size: 100%;font-size: 24px;text-align: center;line-height: 27px;display: inline-block;">2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style="width:100%;clear:both;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不过比起上学，阿侦更渴望跟母亲的亲近和交流。阿侦十岁那年，母亲带着她和妹妹从人渣父亲身边逃离。很多相依为命的母女会变得很亲密，但是阿侦的母亲和两个女儿非常疏远。妹妹回忆说，“都是姐姐带我去吃饭”。这个母亲不着家，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，和女朋友呆在一起。姐妹俩在跳牵亡的时候才能看到她，但那个时候，她也只顾着跟朋友讲话，把孩子晾在一边。看上去同住一室，但阿侦对母亲几乎一无所知。随着年龄的增长，她开始越来越困惑：母亲喜欢女人，那她为什么会结婚，为什么要生下我们，她在想什么？阿侦盼望母亲能聊聊自己的事，但母亲基本不跟孩子讲话，只要保证姐妹俩不挨饿，母亲就会出门忙自己的。没有任何自我暴露的关系是疏远的、冷淡的。天长日久，阿侦开始觉得，“妈妈讨厌我”。父母的爱和认可，是孩子们安全感和自信心的重要来源。得不到的孩子，就会像阿侦这样否定自己。1998年着手拍这部纪录片的时候，阿侦已经是个成年人了，但她还在拼命乞求母亲的自我暴露。她仍然渴望证明“我是妈妈的自己人”，这样才能找到“为人女”的身份认同，内心才能好受些。<section class="xmt-style-block" data-style-type="1" data-tools="新媒体排版" data-id="4203"><section><section style="width:100%;text-align:center;"><section style="width: 40px;height: 32px;margin: 10px auto;background-image: url("https://mmbiz.qpic.cn/mmbiz_png/EOONRlAx1VWNQiaGiboNMdeDC1ewUEwXFuI4FvniccWEp6VwV9UpFjomqhHrwM9pao9AxUjed52tnSUM8jMsyjvGQ/640?wx_fmt=png");background-repeat: no-repeat;background-size: 100%;font-size: 24px;text-align: center;line-height: 27px;display: inline-block;">3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style="width:100%;clear:both;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然而这种“为人女”的身份认同，也给阿侦带来过很多困扰。她的母亲是同性恋，在当时的台湾，人们对同性恋讳莫如深。其实阿侦很早就意识到母亲喜欢女人，交的也都是女朋友，那时她只是觉得，自己的妈妈跟别人的妈妈“不一样”。直到她11岁那年，身边有两位长辈议论，“她妈妈是女同志，这样不正常，是变态”，才意识到这件事是“不好的”。△ 轻飘飘一句话，不用负任何责任父母是受歧视的异类，孩子的人际和谐一定会受影响。阿侦感到羞耻，她怨恨母亲，为什么非要和别人不一样，为什么要做个“变态”。谁都渴望出身于一个体面清白的家庭，但同性恋本身根本不是什么罪过。阿侦后来明白了这件事，底层社会和边缘人群成为她纪录片的主角。她在接受采访时说：“我是从这些社会抗争里面长出来的小孩。”△ 年轻人的态度令人惊喜<section class="xmt-style-block" data-style-type="1" data-tools="新媒体排版" data-id="4203"><section><section style="width:100%;text-align:center;"><section style="width: 40px;height: 32px;margin: 10px auto;background-image: url("https://mmbiz.qpic.cn/mmbiz_png/EOONRlAx1VWNQiaGiboNMdeDC1ewUEwXFuI4FvniccWEp6VwV9UpFjomqhHrwM9pao9AxUjed52tnSUM8jMsyjvGQ/640?wx_fmt=png");background-repeat: no-repeat;background-size: 100%;font-size: 24px;text-align: center;line-height: 27px;display: inline-block;">4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style="width:100%;clear:both;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母女俩最正式、最直接的一次交流，发生在餐桌前。阿侦终于说出了心底憋了很多年的话：如果不借着拍纪录片，这些话她根本没勇气说出口。她第一次告诉母亲，自己幼年被父亲性侵犯过。这是阿侦最大的心结。小时候都是母女三人一起睡，但有几次她和父亲一起睡，遭到了父亲的性侵。阿侦觉得母亲了解一切，却默认事情发生，没有伸手保护她。母亲说自己对这件事一无所知。天下的孩子大概都曾经幻想母亲是全知全能的，她应该了解自己所受的苦难，拯救自己脱离邪恶与危险，保护自己不受伤害。但是总有那么一刻你会发现，母亲也是凡人，她也会看不见，听不清，护不住，帮不了，做不到。能得到滴水不漏的保护、无忧无虑地长大，其实是一种奢侈。<section class="xmt-style-block" data-style-type="1" data-tools="新媒体排版" data-id="4203"><section><section style="width:100%;text-align:center;"><section style="width: 40px;height: 32px;margin: 10px auto;background-image: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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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yle="width:100%;clear:both;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“我知道你讨厌我。”母亲说。她明白自己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好妈妈：赌博，挥霍，不着家，不管孩子，脾气不好，毛病一大堆。“我是很爱你的。”阿侦回答。尽管她想要的受教育机会、亲近、尊重和安全感，通通没得到。小时候的阿侦充满怨念，觉得自己可能是天底下最最倒霉的孩子。直到二十多岁的时候去家附近的社区大学学习，她开始意识到，要“站得远一点来看我们这个家”，换一个视角看待自己的遭遇。“任何人、任何家庭都不是真空存在的，它一定是存在于一个国家、社会甚至全球化的结构之下。”她拿起摄像头，一点一点去复盘母亲的过去：母亲从小喜欢女孩，亲人多半猜到了她的性取向，然而所有人都掩耳盗铃。母亲迫于压力，嫁给了一个赌鬼人渣，经常被打骂，没有一个人能帮她。她想过自己离开，但是女儿留下一定会饿死，最终，她在丈夫外出的时候，带着两个孩子一起逃走。如果有可能，她会选择不婚不育。孩子不是她想要的，但是再难，她也没想过放弃她们。阿侦从来没有这么细致地了解过母亲的压力、痛苦和身不由己。她体谅了母亲的难。母亲还是话少、不着家，但是阿侦的感情发生了变化：听到母亲的女朋友们说她号称自己没有生过孩子、两个女儿都是领养的，阿侦感到震惊，不过没有像小时候一样怀疑自己，“我妈只能用这种方式去面对那些她无法提起的过去”。尽管可怖的父亲已经去世，但她发现，母亲仍然没有摆脱家暴的影响。于是她带着母亲回到当初逃离的家，希望能帮母亲彻底从阴影中走出来。阿侦没能从母亲那里听到一句“我爱你”，但是她已经解开了自己的心结。这是一个独立、强大的成年人。她不再需要拿自己的母亲跟别人的比，而是从母亲本人的经历当中找到了支撑，接受了“我不是她期待的孩子，她以她自己的方式尽力对待我”这个现实。小学肄业、只上过社区大学的黄慧侦，成为了台湾小有名气的纪录片导演。《日常对话》的监制是著名导演侯孝贤。她还建立了自己的家庭，拥有了体贴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。她在女儿身上倾注自己当年没能得到的母爱，细细体会着为人母的点点滴滴。“我当妈妈以后懂得了一个很重要的道理，这世上没有任何关系是理所当然的，跟每个人相处都要从头去建立两人之间的关系，不管是跟自己的母亲，还是跟自己的女儿。没有人生下来就属于谁，女儿爱你不是理所应当的，需要你去经营。当然，也没有人天生就是父母，做父母，是要学的。”母亲老了，而女儿已经长大。这一次，换我来救妈妈。 — END — <section style="background-color: rgb(255, 255, 255)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

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text-align: center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display: inline-block;vertical-align: middle;width: 40%;border-right: 1px solid rgb(255, 239, 183);border-top-right-radius: 0px;padding-right: 10px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

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font-size: 37px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display: inline-block;vertical-align: bottom;margin: auto;width: 3em;height: 3em;border-radius: 100%;background-position: 74.9793% 0%;background-repeat: no-repeat;background-size: 208.474%;box-shadow: rgb(0, 0, 0) 0px 0px 0px;background-image: url("https://mmbiz.qpic.cn/mmbiz_jpg/EOONRlAx1VWSia81vPAdL4WCibHZMA1nTn0CouITMSOL5qxQB66gbHmMnOkia1T5fO3w5u8B90iatOpYvK8cZyAU4g/640?wx_fmt=jpeg")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width: 100%;height: 100%;overflow: hidden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display: inline-block;vertical-align: middle;width: 50%;border-width: 0px;padding-left: 10px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

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margin: 10px 0%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text-align: left;font-size: 14px;color: rgb(94, 93, 93);letter-spacing: 2px;line-height: 2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熊太行：人际关系洞察家，得到 App《关系攻略》专栏作者，《西游记》深度研究者。前杂志主编。原创自媒体「就叫熊太行也行」创始人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strong style="max-width: 100%;color: rgb(105, 105, 105);font-size: 12px;letter-spacing: 0.5px;white-space: normal;background-color: rgb(255, 255, 255);box-sizing: border-box !important;word-wrap: break-word !important;">桂鱼青  非正常生物研究员，古早文艺作品和冷哏爱好者。「就叫熊太行也行」常驻作者<strong style="max-width: 100%;color: rgb(105, 105, 105);font-size: 12px;letter-spacing: 0.5px;white-space: normal;background-color: rgb(255, 255, 255);box-sizing: border-box !important;word-wrap: break-word !important;">咳咳灰  龟毛的天秤座，丧文化爱好者。「就叫熊太行也行」 常驻作者 转载请在后台回复「转载」，豆瓣、知乎、微博请搜索「熊太行」<section style="background-color: rgb(255, 255, 255);box-sizing: border-box;padding-left: 0.5em;padding-right: 0.5em;"><section class="

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display: inline-block;vertical-align: top;width: 38%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

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margin-top: 0.5em;margin-bottom: 0.5em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border-top: 4px solid rgb(160, 160, 160)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margin-top: 3px;border-top: 1px solid rgb(160, 160, 160)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display: inline-block;vertical-align: top;width: 24%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

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text-align: center;color: rgb(160, 160, 160);font-size: 14px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推荐阅读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display: inline-block;vertical-align: top;width: 38%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

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margin-top: 0.5em;margin-bottom: 0.5em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border-top: 4px solid rgb(160, 160, 160)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margin-top: 3px;border-top: 1px solid rgb(160, 160, 160)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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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text-align: center;margin-right: 0%;margin-left: 0%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max-width: 100%;vertical-align: middle;display: inline-block;overflow: hidden !important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display: inline-block;vertical-align: top;width: 60%;padding-left: 10px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

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font-size: 14px;color: rgb(94, 93, 93)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《捉妖记2》：想把坏人改造好，先给他怀里塞个宝宝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P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margin-top: 0.5em;margin-bottom: 0.5em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style="border-top: 1px dashed rgb(207, 207, 207)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class="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P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margin: 10px 0%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display: inline-block;vertical-align: top;width: 40%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P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text-align: center;margin-right: 0%;margin-left: 0%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max-width: 100%;vertical-align: middle;display: inline-block;overflow: hidden !important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display: inline-block;vertical-align: top;width: 60%;padding-left: 10px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P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font-size: 14px;color: rgb(94, 93, 93)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这17部奥斯卡电影，你可能从来没看透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Powered-by-XIUMI V5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powered-by="xiumi.us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margin-top: 0.5em;margin-bottom: 0.5em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style="border-top: 1px dashed rgb(207, 207, 207)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 class="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你希望从母亲那里得到什么样的爱？你觉得母亲是怎么看待自己的？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white-space: normal;background-color: rgb(255, 255, 255);display: inline-block;vertical-align: bottom;width: 65.1042px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Powered-by-XIUMI V5" powered-by="xiumi.us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text-align: center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max-width: 100%;vertical-align: middle;display: inline-block;box-sizing: border-box;overflow: hidden !important;"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padding-left: 5px;white-space: normal;background-color: rgb(255, 255, 255);display: inline-block;vertical-align: bottom;width: 477.542px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Powered-by-XIUMI V5" powered-by="xiumi.us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<section class="" style="color: rgb(55, 55, 93);box-sizing: border-box;">   戳这里，跟熊师傅拆解奥斯卡影片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</sectio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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